想要什麽就去爭取

中午路過瑞幸,想喝,到了公司打開小程序,居然久了沒用開始送券,9.9來一杯,喝後這款就拔草
一大早同事說京東圖書滿一百減50 ,利落的買了五本書,晚上回來就開始看起來了。用新買的飄窗桌和桌墊,幸福不言而喻。

淩晨三點

老媽病犯了,躺在他旁邊絮絮叨叨罵了好久,罵她那個早死的老公,罵她自己不爭氣,愧對他外公外婆。混混叨叨還罵他,說他沒良心,啥也不聽自己的,每聽一句他心裏就擰著痛,一陣一陣的。

溫柔的拒絕

“你臉紅什麽?”死黨陳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生怕他看不出你喜歡他啊?”
她的長發掃在我耳朵上,我覺得有點癢,側頭掃開了她。我摸著耳朵想,他應該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會約幾個發小出來,挑了我想看的那部電影。

深夜童謠

     此刻,我躺在床上。沒有燈,除了空調運轉的聲音外,很安靜,也很暗,只有手機的幽幽藍光匍匐在我的臉上。
    窗外不知什麽時候響起歌聲。有些稚嫩的童聲,忽高忽低的音調,回蕩在空曠的街道。一陣一陣傳入我耳底。
    我僵住。
滑動的手指停下,眼睛直直地勾住手機,神思卻在小心翼翼的遊離。
    最近幾天,不,是最近一周。
每天夜裏關上燈,就能聽到有隱隱的聲響——在屋外,在客廳。有人碰到了板凳,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門被打開,杯子放到桌子上,能輕微的腳步聲。
每當這時候我就不敢動彈,連目光也不敢發散,空調的製冷顯然也把我凍住。1秒,2秒…10秒,又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我略微移動脖子,皮膚上的冰晶碎開,手指仍死死按著手機,身體一點一點僵直地離開床榻,寒氣抖落一地。
動到半道,整個人再次頓住。眼睛不敢亂飄,耳朵聽著空調呼呼的聲音,等到視線分出一小縷給手機發出的光,才好像得到了保障,在床上慢慢地挪動。下了床,就小心翼翼地用不太靈敏的耳朵監測周圍的異常,過了半晌,可能安全了,再屏住呼吸,慢慢打開屋門,用高度近視的眼睛,像賊,像老鼠一樣窺探模糊的黑暗。
    是長期熬夜後帶來的幻覺,還是我因為過度緊繃的神經?
    是賊?
    還是…鬼?
    我不敢深思,死死拉住大腦的韁繩。
    街道上的歌聲卻是愈來愈近,由一開始的飄渺,開始清楚起來。它來了,心底的那點僥幸消失的無蹤。我聽見身體從床上緩緩坐起,木骨架的連接處發出細細的摩擦聲,吱嘎,和骨頭的一聲咯噔。
“咯噔。”我心裏一響。
空調的風吹得更猛,更響。全身的皮肉和骨架好似被吹著碰撞起來,挪動時細碎的動靜越來越明顯。我感到腿上肌肉在微微抽搐,腹腔裏未消化的殘羹和腸道一同蠕動,心臟跳得更快,震得胸腔,甚至腦殼也在起伏。
我好像聽見了血液流動的聲音——血液在凝固。
    不敢動。
    一絲一毫也不敢再動彈。
    歌聲更近了。
    我壓住了空調遙控器。
    “滴——”空調一響。
     就像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大難臨頭前的平靜,空調的呼吸突然平緩。聽著愈加緩和的空調聲,我的大腦好像也平靜下來。一瞬,我好像不那麽緊張了。
    歌聲好像停了一下。
    空調聲也消失了。
   我的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比之前更甚。咚咚的聲音在身腔裏震蕩,血液似乎湧上頭顱,我的雙耳只剩下這不平靜的咚咚聲。肢體的血液都被調動起來,心臟的一聲聲轟隆像是戰鼓,催促著將士的廝殺。我的皮下好像有巖漿流動,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深吸一口氣,我把耳朵貼在窗戶上。
月光還算是皎潔,帶著冷意的色彩塗抹在灰蒙蒙玻璃上。我看不清窗外,也不敢看向窗外。帶著點陰灰的藍色刺過透明的屏障,把我的影子釘在床榻上,好像街道的空曠冷寂也被帶進來,充斥這不算溫暖的房間。
    我的頭皮發麻。
    歌聲再度響起,帶著一絲沙啞的稚嫩童音傳入屋內。歌聲在空氣裏被高高拋起,又被溫柔地接住,起起伏伏。我好像能看到一個小男孩,在無人的道路上蹦跳,唱著歌,靠近我,傾聽他的旋律,還有著幾分歡快。
    更近了,我也終於聽清了回蕩著的旋律: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呼…
    身體突然就暖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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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燈,剛要開始夜生活,就聽到大街上有小孩子唱歌,嚇死個人。悄悄趴在窗戶邊上聽,一個小孩和一個人在說話
小孩: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小孩:媽媽!
大人:嗯
小孩:啦啦啦……

我與數學的二三事

本人,一名普通初中生,成績還可以,考進過年級前50兩三次。但是有個特別特別討厭的男生他總是阻擋著我成為學霸的腳步。猜猜他是誰?沒錯,他就是數學。

emo的一天

霖和睿是朋友。
這一天我想沒想到會這麽傷心。我居然為了之前最討厭的班最想走的班哭了——我們班要拆散了。
當我第一次聽到這消息先是震驚,我想也沒想到,先是跟玩的比較好的人說了一圈。然後就打遊戲打了半個晚上,打完後刷抖音越想越傷心,就去找霖聊天,因為她的班是智慧班,要去面試還有筆試,我內心有些動搖,但如果去了她們班我會非常開心,但沒可能了因為班人滿了。我就哭了,為什麽都有感情了還要把我們班拆了,越想越難受。

旁觀者清

        下棋時,因我棋藝不精,好友常常是無奈地搖搖頭,嘆一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時只覺得既有理又應景。今天細細想來,回味無窮,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身在俗世中難免沾染上幾分世故圓滑氣,自以為是會做人的大家,然而還是像欺人者不知自己的暴戾那般,自我意識過盛而蒙蔽了眼。於是,這個時候還真的需要一位賢臣"魏征"來指正指正,像唐太宗一樣懂得"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幫腔作勢

         某女士也遭遇不測,這本就已令我很痛心了。可,令人更為痛心更為憤慨的是,侵犯者所犯下的性侵罪,無法立案,都說事出必有因,立案的失敗,如今看來的確是幫腔作勢者的豐功偉績。
        他們始終為他人著想,做著既利人又利己的事業。為什麽呢?

無知者有罪

        自西風漸進,乃至完全被我們中國接受,我便看到了盛唐氣象。盛唐是強盛的王朝,十分兼容並蓄,而這海納百川的胸懷是我們中國的優良傳統呀!
        也是因″海納百川″,我們的中國公民便不只是學西洋了,連東洋也要借鑒借鑒的,畢竟有容乃大嘛!所以,部分中國公民漸漸演化成了東洋浪人,不再走順當的西洋紳士風了。

你會傷心嗎

伴隨著中考的結束,該來的還是來了,只不過是來的太讓我傷心,曾經我對他淡淡的喜歡遭受了痛心的回擊,按照我們倆個不相上下的成績,我想大概我們會上同所高中,像青梅竹馬那般悄無聲無息地從情竇初開到未來真正光明正大一起…

今天的“不高興”

從上高中開始到現在,我願稱自己的生活狀態為“不高興”。
許多“ 不高興”以後再說吧。今天先說今天的不高興。

分別

我不害怕分別,每次分別都是一次重生。
你說得對,他並沒有比你強在哪裏,感情這種東西是無法比較的,只不過在適當的時機,他出現,撫慰我的焦慮,撫慰我的抑郁,撫平我想要傷害自己的沖動。

不能一直痛

傷害會擴大化,明明我也沒有什麽大災大病,卻好像心碎了千百次,困在孤城裏一遍遍幻想,對婚姻愛情報有絕望式的態度和看法,害怕並時刻註意陰謀詭計,所以想逃開,可是又能逃到哪裏去呢,終究在人世間,所以明明渴望溫暖煙火的我,卻偏偏要住到冰天雪地之處,就像遊戲裏雪和草覆蓋的分界線,涇渭分明,我是站在線上的嗎,我昨天看到雪覺得太白想要靠近草地,又不想離雪地太遠,就在線徘徊了,反反復復,也掙紮千百回,我不可能放棄對溫暖的執著,卻又太害怕而執意住在雪裏,其實乘一葉孤舟在茫茫的大海,沒有方向這繞著圈不知道去哪裏,連陸地也見不到,是很孤獨的。我不願意把心變得柔軟,因為柔軟必會受傷,我沒有很強的治愈能力,受了傷就會一蹶不振,也沒用辦法一往直前的用愛普照大地,治愈眾生,無懼也無畏,我一不小心就自傷然後自傷了。

飯後散步有感

 1.🌞有人就着孤独唱歌,有人匿于黑暗跳舞,有人吹着晚风静坐,有人心里腐朽却仍然相信星空。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咀嚼的是晚餐,咽下的是压力,消化的是生活。

不願被幹涉還是怕被闖入

很奇怪,我好像性格變得很奇怪,不喜歡別人突然打開我的房門,無論什麽原因。不喜歡別人問我我做了什麽事,無論我是否完成。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無論我是否擺回原處。不喜歡的一切,是不願有人幹涉我的生活,還是我害怕別人闖入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