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與水熊蟲

露珠與一些露珠融合,又與一些露珠彈開了,葉脈為所有可能性留出了行徑,被動的碰撞使水分顯得雜亂且多余,多一點少一點好像意味不了什麽。粘在青蛙頭頂的,滾入下水道的,滋潤植物根系的露珠們都以為自己獲得了宿命,在物理法則下誰都沒得選擇,龐大的基數令人頭昏腦脹,個體難以從中抽身,部分較為晶瑩的幸運兒從成型至回歸大氣只花了數秒,略過了掙紮的過程。成分為水稱不上多珍貴,因為到處都是,但水的不可替代性另所有生物都在基因中植入了危機感,在極端情況下,露珠的使命或許能超越一整片湖泊。一巴掌過去,水會消散,毫米級的細小顆粒被慣性牽連到土壤,下滲,就這麽簡單地消失了。在星球間,水的歷史總量出現了多少次轉化是一個不可及的問題,巨大紐帶騰挪卻悄無生息,它將作用力無感地連接至四面八方的角落,從子宮至南極冰層深處,水分子每次誕生都會伴隨碰撞列出公式,告訴你視野與死角只是不同解釋下的同義詞罷了,一切都沒你想的這麽簡單。
國內的美術教育對我來說是一段非常痛苦的經歷,掙紮過很多次,當時的考學壓迫導致我現在依舊不願意畫素描速寫色彩,提到就反胃。p10是在留學時畫的最痛苦的一張畫,海報臨摹的課題,畫完在學校反響還不錯,但每次看到都會想到高中時期老師的打壓,快樂也就沒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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