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

祝恣衡最近在学做菜。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前两天见到顾谨后,发现那人又瘦了。
顾谨工作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也不会像从前困得做个采访都能睡着,但他还是一直在瘦,明明每顿饭都有在吃,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瘦。
晚上的时候,顾谨把脑袋埋在他颈间啃咬,祝恣衡双腿挂在顾谨腰上,虽然祝恣衡自己的腰也细,但顾谨的腰总会让祝恣衡有种错觉,只要自己腿再夹的用力点,顾谨的腰就费了,祝恣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祝恣衡微微蹙着眉头,勾着顾谨脖子的手松了一只,他抬手从上往下从顾谨的脖子摸到屁股,又从锁骨一路向下摸到小腹,最后被顾谨制住哪只作乱的手。
“干嘛呢?”顾谨哑着嗓子,抓着那只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你最近真的有好好吃饭?”
“当然,我每天吃饭都给你打视频,你忘了啊。”
“那你这怎么又瘦了。”祝恣衡看着顾谨,动了一下,“排骨似的,摸起来一点肉都没有,那么多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你这……”祝恣衡担心的看着顾谨,“你这该不会是虚了吧,我听说虚了的人确实容易瘦。”
顾谨还以为这人要说什么,呵,他果然不该期待能从这人嘴里蹦出什么好话来。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伴侣质疑自己是不是虚了,这几乎就是在说你是不是不行一样,尤其是在床上说这话,顾谨是最忍不了的。
“嘶!顾谨你干嘛?”
顾谨一手掐着祝恣衡的腰,一手按着祝恣衡那挺翘的屁股。
顾谨眯着眼睛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干你。”
一如祝恣衡不知道为什么顾谨明明每顿饭都在吃为什么还瘦的那么厉害,顾谨也不太懂祝恣衡这小脑袋瓜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谨拉着祝恣衡让他身体力行的感受了一整晚自己到底虚不虚。
回到祝恣衡做菜这件事上,虽然顾谨请了阿姨做饭,顾谨也说过一家有一个人会做饭就行了,但是祝恣衡还是对做饭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试想一下,在某个清晨,顾谨还在睡觉的时候,自己围着围裙在厨房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又或者是某个夜晚,顾谨下班回来,家里有爱人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他们可以窝在一起享受一顿只属于他们餐食,这样的日子真的太令人心动了。
毕竟人间平凡烟火,最是抚慰人心。
祝恣衡照着食谱做了雪梨银耳汤,还试着做了糖炒栗子,但是不太成功,可顾谨却吃的很开心。
今天是霜降,是二十四节气的第十八个节气,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了,祝恣衡又给顾谨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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