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這一切

今日的夕陽是因為前些日子長時間的的陰雨天被壓抑得憋壞了,它來得猛烈,氣勢洶洶。
陽光漏出的金色沖鋒陷陣,一股腦兒的恨不得布滿整片天空,野心十足地染盡天邊最遠處的雲。
殘留的烏雲怎肯罷休,仗著天空露出的藍色馬腳,融入這一片黃裏,硬生生的將鵝黃的暖色調調製成陰暗的紫色。
紅日不願坐以待斃,它要燒得老天都心慌。
一抹橘調的紅慢慢暈染,摻雜遠處的紫反而削弱了自己本身的力量,揉成了早櫻在夜晚裏的淡粉。
時間愈久,愈能彰顯紅日的厚積薄發,等待天邊的粉色落荒而逃,才心安理得的大放異彩。
這濃郁的紅色像是嵌在了薄薄的雲片兒裏,遇見厚重的烏雲時,便乖乖的如同一支任由擺布的紅色彩鉛輕描淡寫的落下幾筆,又被胡亂地用手指抹了去而留下的一團不潔凈。
熊熊燃燒著紅日貪婪的欲望,在雲層間見縫插針的顯現出一道一道的醜陋紋路,細而密,深淺不一,就像是用小刀在壯實的胳膊上劃出一條條流露著新鮮血液的傷痕。
傷口的愈合就如烏雲與夜吞噬了今日所有的色彩,這就表明,又到了失眠者與文藝青年狂熱分子們的狂歡時刻。
而真正貼合文學的人卻冷峻得只如高處的一輪明月,漠視周遭的鬧哄哄,靜謐無聲的旁觀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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