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談不上可悲的未來

18年被一個雙相的朋友影響,抑郁了好一陣。
談不上拯救,不知道哪一刻就開始放任自己陷於矯情孤獨和帶來的一個人的安全感裏。
高考後到新的城市生活,依然沒能戒掉煙。反而是苦口婆心勸朋友不要染上煙癮最後做了無用功。
我們的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重復這樣的徒勞無功,這沒什麽。
2018年到現在,也的確沒有戒掉一個人隱匿在黑暗的窗臺前吸煙的奇怪習慣,被孤獨和煙霧包裹的同時升起的安心感也說不準是不是尼古丁帶來的。
總之現在還好。
沒想到居然還有朋友關註著我,也許有些朋友已經不上lof了,我也兩三年沒有登錄了。(因為總是在開新號寫不同的東西,以自身詮釋了擬劇理論)
真的很感謝曾經被給予的溫暖,世間、身邊的情情愛愛和網絡上的鼓勵。(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見但我真的很感謝各位)
目前大三期末,大學學的廣告,正在準備考研。(這裏提醒所有看到這段話的人,考研不要考新傳,真的卷到發麻。)
其實我最感興趣的是傳播學而不是新聞或是其他。
我是一個沒有新聞理想的人。雖然這麽說我還是希望新聞能夠無限趨近於理想的狀態。
我喜歡研究傳播,那是更浪漫、更接近整個世界的社會學領域。
最近在思考的是日本是不是真的放棄了宏大敘事,因為我們一直在做宏大敘事比如最近的大事,比如新聞的輿論監督和輿論引導,比如層出不窮的軟新聞。
也在思考關於社會凝視,關於媒介技術對人的異化,關於後真相時代到底應該警惕虛無還是狂熱之類的問題。
我也講不清楚到底該遺憾嗎?
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聯系了。
該難過的吧。
對了,我已經有一兩年沒有認真寫過同人文了,完全陷入無從下筆的狀態了啊,上一次認真寫的還是策劃案、文案或者辯論稿之類的。
剪視頻的水平倒是一直保持在不行的水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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