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理解的事

“不徹底”曾經是最難理解的事,
畢竟痛快的徹底美學更能捕獲人。
這一年趨向於散漫,
困得神智不清,即使九點不到,也放任自己去睡覺;
想吃什麽,就放下手頭的事情,騎著共享單車一個人去吃。
時間是一個篩子。
有一天醒過來,發現一些人終於也都不再。各自邁過不同的閥限後,無法再復製上周目的感同身受。人人都有各自的月亮,獨自漲潮起落。
和留下的有幸還能共情的朋友,構築了某種看不見、但彼此心知肚明的相處基調。菜剛上桌,收到朋友的消息,一條條看完聊了幾句,明白她只是想傾訴而不是尋求解決方案,回到“我先幹飯,你繼續說。”
吃完慢慢打字,組織語言款寬慰對方,更像是一個自我梳理的過程。
我的癥結在於,
過於具化【他人對我的愛】,想要透過復雜的行為語言,熟知其中的配比,含有一點不純粹就激進到面目模糊。
還有太著急去否定一些東西,用“量力而行”來搪塞自己與他人。【松弛有度】和【自我放逐】不是一線之隔,若非要說隔著什麽,是成熟的、處變不驚的心態。
但即使提前看過人生劇本,還是會這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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